一直在爬墙,从未产过粮。

© 11_Susi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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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子

单纯报社。


我看着那张毫无动静的过于精致的脸,有一瞬间想要让他死去。我不能不爱这副皮囊,而我又厌烦他的内里。他的自我中心,自作多情,他的反复无常,他的自作自受。

如果不需要承担责任的话,现在我会走过去掐住他的喉咙。若是我的手指压在他的脖颈周围,将会留下红紫色的痕迹。我能感觉到手指对肌肉的压力,但不会有窒息的感觉。在这种情况下,也许即使是我也能杀死他。

但说到底我爱他身上充满野兽张力的那一部分,他脆弱的面孔下的自毁力量,令我血脉喷张。

我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里的,事实上,我是看着他这么做的,不是震惊地,恐慌地,肢体僵硬不知所措地看着,就只是看着,在暗处。 

我还曾经看着他用刀割自己的手腕,大概仅仅为了留下伤痕的那种割。血经过他的苍白的皮肤流到地毯上。他始终也没有看到我,而最终看到他的也不是我。

仅仅是将幻想变为现实已经足够令人满足,尤其是在不需承担后果的情况下。但仍然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对于自己做这样的事。我想过很多次。尽管我未曾真的想要过,但我明白也许有那么一天,总有一天。

但不是现在,因为到底我还未曾见证过死亡。如今我看到他做的事,也许就会有决心对自己做同样的事了。相似的,大概至少要我目睹一个人结束自己的生命,才会让我产生这样做的意愿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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